次仲氏韻。贈翕師。 a_165_138d
중씨에 차운하여 흡사에게 드립니다
小島何妨兩翕公。彌天四海笑談中。
작은 섬이 어찌 두 흡공을 막을 것인가
미천과 사해가 웃으며 이야기 나누는 중에
白雲兄弟逢前後。黃檗襟期迹異同。
흰 구름은 형제인양 앞 뒤로 만나고
황벽의 마음 속 기약과 자취는 다르고 같네
津筏捨時無此岸。浪花空處更何風。
나루를 건너고 뗏목을 버릴 적에는 차안은 없네
물결 꽃 공한 곳에 다시 무슨 바람이 지나갈까
禪牕一拓西方豁。掌內山河捴是東。
伯仲氏二十年前。遇師於白雲山房。而纔又邂逅于此故云。
연담유일 스님 주석
次仲氏贈翕師(詩彌天四海 如上類抄)
豁然大悟
義堂周信(ぎどう しゅうしん、1325-1388)
정의(情誼)가 살뜰하여 뭇내 잊히지 않거나 떨어질 수 없음
襟期jīn qī
1. 襟懷、志趣。
北齊 高澄 《與侯景書》:“繾綣襟期,綢繆素分。”《北史·李諧傳》:“庶弟 蔚 ,少清秀,有襟期倫理,涉觀史傳,兼屬文詞。” 明 唐寅 《遊焦山》詩:“亂流尋梵刹,灑酒瀉襟期。” 清 王晫 《今世說·容止》:“ 梁 蒼巖 襟期瀟灑,意度廓落,大類 坡仙 。”
2. 猶心期。指人與人之間的相互期許。
元 袁易 《寄吳中諸友·馮景說》詩:“早托襟期合,能容禮法疏。” 清 陳夢雷 《絕交書》:“廻思十載襟期,恍如一夢,人生不幸,寧有是哉!”
同襟期 : 마음 속에 기약을 함께하다. 時赴鄭老同襟期
마음(흉금)을 터놓음
《晉書·習鑿齒傳》:“﹝ 釋道安 ﹞自北至 荊州 ,與 習鑿齒 相見。 道安 曰:‘彌天 釋道安 。’ 鑿齒 曰:‘四海 習鑿齒 。’時人以爲佳對。”
次仲氏韻 a_165_138d
午潮初進白漫漫。稍向船來涌翠巒。僊嶠逃塵應自古。僧家登岸以爲難。松楠護窟幽光蘊。蛟蜃當樓晩氣團。坐覺靑丘非巨物。等將殘殼一漚看。
其二
天外楞伽逈作隣。空波四面斷來塵。高龕坐佛羣龍伏。陰竇停泉一氣神。帶鎭山門因韻釋。衣留海上亦情人。蒲團劣得今宵借。明日愁爲在筏身。
次仲氏韻(僧家登岸以爲難 乍看則此寺在海中故渡海登岸爲難 而以僧家之道理言
則僧家以得道究竟處 爲波羅密 波羅密者 此云登彼岸 詩意用此也 其二天外楞伽逈作隣者 西域有楞伽山 此云難可徃 謂此山在海中 非得神通者 莫可徃也 則此指上神通 窟亦應在海中也 故次句云 空波四面斷來塵也 次聯帶鎭衣留幷可知也)
次仲氏韻。贈翕師。 a_165_138d
小島何妨兩翕公。彌天四海笑談中。
白雲兄弟逢前後。黃檗襟期迹異同。
津筏捨時無此岸。浪花空處更何風。
禪牕一拓西方豁。掌內山河捴是東。
伯仲氏二十年前。遇師於白雲山房。而纔又邂逅于此故云。
연담유일 스님 주석
次仲氏贈翕師(詩彌天四海 如上類抄)
次仲氏韻 a_165_138d
午潮初進白漫漫。稍向船來涌翠巒。僊嶠逃塵應自古。僧家登岸以爲難。松楠護窟幽光蘊。蛟蜃當樓晩氣團。坐覺靑丘非巨物。等將殘殼一漚看。
其二
天外楞伽逈作隣。空波四面斷來塵。高龕坐佛羣龍伏。陰竇停泉一氣神。帶鎭山門因韻釋。衣留海上亦情人。蒲團劣得今宵借。明日愁爲在筏身。
釋道安(公元312.一說314 ~385年)爲東晉佛教(我國初期佛教急遽發展之時代)傑出的學佛者。常山扶柳(河北冀縣)人,俗姓衛。師幼年時父母均亡故,爲表兄孔氏收養。七歲開始讀詩書,讀兩遍就能背誦。十二歲出家,機警敏捷,然其貌不揚,因而不爲其師所重,差他到田間幹活,師勤快賣力,毫無怨言。數年之後,才向其師求讀經典。其師給他一本”辯意經”,共五千言,師於勞務空隙時讀誦,當晚把經還回,又向其師要其它的經典看,其師曰:「昨經未讀,今複求耶?」師答:「即已暗誦。」其師雖感吃驚,但不怎麼信,仍把“成具光明經”給他。師又利用空閑時看,晚上還回,其師要他背誦經文,果然一字不漏,其師大一驚,歎爲奇異。
東晉成帝鹹康元年(335),師在鄴(河北臨漳)到佛圖澄,佛圖澄與師談論終日,對師的才學見識大感贊歎。但因師相貌黑醜,大家既感怪異,又不重視師。佛圖澄說:「此人見識卓越,不是你們所能及。」因此,師就依止佛圖澄學習佛法。每當佛圖澄講經,師則複講,而眾人皆詰問,師則解答從容,遊刃有餘,眾人十分感歎:「漆道人(即道安)真是語驚四座。」
師後來避難於濩澤(山西陽城),此地偏僻,可以暫避兵燹之禍。因此,竺法濟、竺道護等先後冒險遠集,和師共同研究後漢安世高所譯有關禪觀方面的“陰持入經”、“道地經”和“大十二門經”並作了注解。
後趙末年,國運衰危。正好遇上冉閔之亂,百裏蕭條,人心惶惶,師對徒弟們說:「眼看天災人禍並至,大家都聚集在一起,似乎有困難,但若各奔東西,又不合適。」乃率領徒眾去山西的王屋女林山,不久又渡過黃河到河南的陸渾縣。當慕容俊的軍隊進攻陸渾,師就避難往湖北襄陽,行至新野時,對徒眾說:「現值兵荒馬亂之年,不依國主,則法事難立,又佛陀教法,應使之廣爲傳布。」眾答:「一切聽師父的安排。」因此,師命法汰率領四十餘人去揚州,命法和去四川,師則率領弟子慧遠等四百餘人到襄陽。時襄陽屬於東晉,社會環境較安定,師在此住了十五年,並大弘佛法。
襄陽有一名士習鑿齒,論辯著稱當時,之前即已聞師之名,早已致書通好,待聽到師已至襄陽,就前去造訪。剛一坐定,即曰:「四海習鑿齒。」 師回:「彌天釋道安。」 時人視之爲名答。習鑿齒致書謝安雲:「見釋道安後,更覺他確實是非凡之人。他有徒眾數百,修持說法孜孜不倦。不以奇異道術來迷惑常人之耳目,無須以重威大勢震攝學人,而學僧十分敬重他,師徒關系極是融洽,教學井井有條,事業十分隆盛,這一切是我從來未見的。其人理懷簡衷,博涉多聞,內外群書,多所讀遍,陰陽曆數,也都精通,佛經妙義,融會貫通,.....遺憾的是你未能一齊來見他,他則常言很想同你一敘。」師爲時賢所重,可見一斑。
當時苻堅素聞師之名,常說:「襄陽有釋道安,是一個大賢者,真想得到他,以輔助我治理國家。」後派軍隊進攻襄陽,師被擄,苻堅對仆射翼說:「我以十萬軍隊攻取襄陽,只爲得到一人半。」權翼問:「誰呢?」 苻堅答:「道安一人,習鑿齒半人。」之後,師住於長安五重寺,僧眾數千,並大揚佛法。